顿,整个人奇迹般冷静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是五公分,如果超过五公分就会扎破肝脏了。”

傅云峥对五脏六腑的位置不是很清楚,但他很确定地说:“伤口没有你想得那么深。”

余鹤对傅云峥的信任极其盲目,傅云峥说没有五公分,他就相信没有五公分。

如果没有刺破内脏的话那他还有时间!

这会儿,余鹤只恨自己不是学外科的,混乱的大脑又很快清醒下来,他在傅云峥身上指了两个穴位让傅云峥掐着:“按好,止血的。”

傅云峥轻声说:“哎呀,余少爷终于想起来抢救我了。”

余鹤从保暖衣干燥的内胆上撕下两条布:“我以为你扎到肝了,那就没什么可救的了。”

傅云峥眼前一阵阵发黑,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和余鹤开玩笑,等眼前这阵眩晕过去后才继续说:“救不活就不救了,这话能把你祖师爷气活吧。”

余鹤的心情逐渐平静,恢复理智,一种森然的冷酷盔甲般包裹住了他。

他必须冷静下来,否则他和傅云峥都会死在这里。

将布条折叠,一上一下堆在玻璃附近起到固定左右,确认玻璃保持稳定后,用绷带绕过肩膀加压包扎。

“你不能动了。”余鹤说:“玻璃现在不能取出来,插在里面可以抑制进一步出血,所以你千万别乱动,玻璃晃动会造成二次伤害。”

傅云峥看了眼阴沉的天:“那咱们也不能留在河边,遇见暴雨河水涨得很快得找一个能避雨的地方。”

余鹤闭上眼,蒲山地图再次浮现在脑海中。

余鹤:“4.8公里左右的位置,有一个佛寺。”

4.8公里,徒步需要一个小时。

风吹过林梢,柚木叶沙沙作响。

傅云峥微微敛眉:“这样,你先去过去,去寺里找人来帮忙,或者直接联系救援中心。”

余鹤英俊的轮廓纹丝不动:“傅云峥,没这选项。”

“什么叫没这选项?”

“要么你和我一起去,要么我和你一块儿在这儿等雨,你选。”

傅云峥胸口悬着的那口气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,但他没有表现出分毫虚弱,反而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精神,他作势起身:“好吧,那我和你一起去,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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